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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良無玡(救贖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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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古時代就存在於神州大地的四大宗門——天威神域,乾坤劍宗、幽冥海、青霞峰、它們之能,遠非常人所能想象,幾乎每個宗門,都有毀天滅地的實力,每一次動怒就能在大陸掀一陣腥風血雨……遙想三百年前的三門聯盟的幽冥海誅魔之戰,那整個大陸都陷入生死存亡之際。

四大宗門大多有其分支,分支大多為常人所知,而本宗卻鮮有人所知了,是存於山海秘境?還是窮惡絕地?我們都無從知曉,分支的作用也就相當於本宗在人間的代言人,目的就是搜刮人間的天材地寶之類,以供宗門之需,唯有乾坤劍宗特立獨行,只有一個本宗,隱於世間。

乾坤劍宗雖宗門隱世,無人知曉,但劍宗的子弟,常年游蕩人間,以除妖斬魔維護天下太平為己任,因此在人間的名聲鵲立,一片大好。

雲海彌天,騰騰湧動,好似天空之海,隱隱可見其中高高聳立,神秘青蔥的仙山,只見令人震撼的是:有一把通天石劍斜插在仙山山頂,仙鶴唳吟,飛流通竄於仙山雲海之間,充滿了靈氣仙態,這少有的人間仙境,唯有乾坤劍宗才有資格座落於此。

乾坤劍宗宗門龐大,群宇高樓玉立,不時從宗門裏傳來渺渺鐘音,一眼望去,果真氣派仙宗。

乾坤劍宗有外內院,和中核秘宗所分,而乾坤弟子又分為灰,黃,紫,白四個地位階級,衡量他們階級的自然是悟性與境界,像灰級弟子他們就只能住到外院,而黃紫級就能住到內院,白級就能住到秘宗,越往乾坤劍宗的秘宗而去,靈氣就越充沛,所以有能者而居上。

秘宗是太上長老與宗主等超凡仙神才能居住的祉宗。

乾坤劍宗分有兩道修劍之法:有劍靈、巨劍之分。

劍靈是上乘修劍之法,以靈入劍,劍隨心動,可幻千劍,屬於修器之道,此道,絕非常道,須極強的悟性,但一但修煉成功,威力驚人,是乾坤劍宗的核心道法。

巨劍是重劍道法,以力入劍,將劍作為武器而語,蠻橫禦敵,修重技劍法,屬於修仙之道,只有沒有什麽悟性的人,才會修煉巨劍道。

劍靈的入道修為分為:劍意、劍氣、化劍。

乾坤劍宗的外院,大概只住那些沒什麽潛力的巨劍弟子,他們最大的作用其實不是修仙,而是為內院的長老,劍靈弟子們所服務,比如給內院做飯,給內院清掃衛生……總為言之,外院弟子相當於乾坤劍宗的雜夫,修劍有成者甚少。

良無玡是光榮的外院弟子,有著化氣境界的實力,此時他正提著兩壇上好的女兒紅,朝內院的方向走去。

良無玡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,其貌平常,看不出什麽特別之處,他穿著象征乾坤劍宗最低身份的灰衣,哼著小曲,一邊饒有興趣的左顧右盼,欣賞著內院獨特的風景,內院可不比外院,只有蒼樹與青草,和排列整齊的農屋……而這內院可真是風景優美,就像進入鎮”一樣,但這個“鎮”有薄薄的雲霧仙氣,作為衣裳,還有萬年仙樹,靈獸飛禽作為生機多彩,而且還有各種偉麗的建宗錯落在“鎮”的各處,就像高高巨人守衛著乾坤劍宗,如果把外院比作凡間,那這內院就是仙界,再往“鎮”的中央眺望而看去,就能見到那把通天撼地的石劍——秘宗。

良無玡拐進了一座四合院,裏面種著一些些花草,還有一顆長約數丈的梧桐樹,樹的下面放置著一張石桌,幾張石凳,上面散零著幾片綠葉——這四合院的布置,真是充滿了閑逸的味道。

“逍遙前輩,還不快快現身,小子給你送酒來了。”良無玡大大咧咧的,一屁股坐在石凳上,把酒重重的放在石桌上,他滿懷自信的掀開了紅色的酒蓋,立即,一股濃濃的麥稻醉香就像剛出橋的絕色新娘,她含苞待放的引人的氣覺,就這樣赤祼祼的引著那紅眼饞狼。

“有朋自遠方來,老夫自當不亦樂乎……無玡小弟,好久不見啊!”梧桐樹的樹葉沙沙作響,之後,幾片樹葉飄落,再往前看時,只見石凳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紫袍老者,仙風道骨,笑咪咪的盯著楓無玡看。

“逍遙前輩,看來又在樹上等在下的酒,等著等著,是不是就在樹上睡著了?果然無拘無束,別有一番風範。”良無玡隨手拈了一片樹葉,笑著朝逍遙子示意了幾眼。

“嘿,這叫什麽話?你個小子,老夫才沒等你的美酒呢,我是在樹上修身養性!”逍遙子一副我不服,我有理的模樣,可是,鼻子聞見酒香不禁的顫動了幾下,喉嚨不由自主的咽下口水,這下就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。

良無玡若有所悟的“哦”了一聲:“原來如此,看來小子我是白來一趟了,前輩接著修身養性,這酒我就先提回去了。”楓無玡作勢就要提起兩壇酒,這可把逍遙子給嚇壞了,一個餓狼撲羊,率先的將那兩壇上好的女兒紅給抱在懷,連忙給楓無玡賠上有點諂媚的笑臉:“無玡兄弟,大人有大量,且饒了老夫這回,嘿嘿……。”

良無玡無奈一拍額頭,一幅恨鐵不成剛的表情,指著逍遙子:“為老不尊啊,為老不尊啊,身為乾坤劍宗的一大長老,你能不能硬氣啊,想要喝酒,你就直說嘛,我這小小的外院弟子,還不屁顛顛的把酒給你奉上來。”

“屁,怎麽能這說呢,無玡兄弟,你可是我兄弟啊,怎麽把你當作外院弟子來看待呢?”逍遙子抱著酒壇,如同抱著稀世珍寶,他貪婪的吸了幾口從酒壇裏飄出來酒香,“上好的女兒紅……如果沒有無玡兄弟釀的酒,我可怎麽活啊,你可是我的命!”

良無玡徹底的無語了,逍遙子是他見過奇葩的長老了,他擺了擺手,“好了,好了,玩不過你,喝酒。”

“唉,這就對了。”逍遙子嘿嘿一笑,露出得逞的表情,把酒壇放在石桌上,一甩拂袖,只覺一陣清風而過,桌上便憑空的出現了兩個黃瓷大碗,逍遙子興奮的搓了搓手,便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壇,“嘩嘩”的往大碗裏倒酒,隨著酒水的灌倒,這內院的酒香更加濃郁了,就連這內院裏的植物花草們,都抺上了醉人的體香,讓人仿佛置身於酒的天堂;醉香四溢,這酒也晶瑩透,好比那瓊汁玉液也不之為過,逍遙子常常感懷,如果能讓他學到良無玡這樣的釀酒技巧,就算用他全部的修為去換,他也再所不惜。

走一個。”逍遙子優雅的舉起酒碗,良無玡笑了笑,同樣舉起酒碗,“走一個。”

兩人酒碗雙雙碰撞,良無玡跟逍遙子示意了一眼,自己自行先抿了一口,放下酒碗,用手撐著頭,開始欣賞這乾坤內院的風景,看看這天,看看這奇偉的建宗,那通天的石劍………怎麽看都看不膩,每一次望看,總有一次新的感觸;這世間真如風景般美好?一切都隱藏在美好的外表下。

酒對於良無玡來說只是一種技能,只是一種用來消遣的東西,一種觀看風景的調劑品,可是,酒對於某些人來說,特別對於逍遙子來說,那就是真如命一樣,只見他供若神明捧著這酒碗,盯著這酒的眼神,如同打了五十年的老光棍見到了一個任你蹂躪的赤裸的活香美女,眼神帶著無限的貪婪與渴望,還有最深處的對酒的虔誠。

他小心冀冀的抿了口酒,那感覺感覺整個人都升仙了!——此酒只應天上有,只做酒鬼,不做仙!

這情形之下,之後就是一陣狂飲了,兩人推杯換盞,唯有這逍遙子飲的最歡,一開始是小啜,後面拿著酒碗一口悶,現是抱著酒壇往嘴裏倒,如不是已經習慣了逍遙子的飲酒方式,楓無玡可都要目瞪口呆了。

在外院傳聞,良無玡是懷著劍仙之夢,於兩個月前拜入乾坤宗的,可是天不隨人願,他資質拙劣,天賦極低,無法領會劍靈之道,只能在外院當個灰衣弟子,所幸他會極為高超的釀酒之道,被指派給各位內院長老們釀制美酒,而不是幹那些雜活了。

“人生在世須盡歡,莫使金樽空對月,管它醉罷,醒罷,只要自在便好。”逍遙子把醉醺醺的頭伸到良無玡的面前,小聲帶著濃重的酒氣道,“不然這世間的瑣事,非把人給煩死。”

良無玡眨巴一眼,突然哈哈大笑:“哈哈,此言在理,小子敬你一碗。”

良無玡將碗一伸,蕩出幾點酒液,而逍遙子豪氣一笑,伸出酒壇,“春花蘇風一葉障,舉碗修靈修大道,人生何謂之難求,不應有恨醉通天!來,幹了。”

“前輩一詩驚天地,小子是如雷貫耳啊。”

兩人又是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,之後,又是一陣狂飲,又是一番吟詩作樂。

兩壇上好的紅兒紅都已飲盡,只剩下兩個空蕩酒壇子亂躺在石桌上,一絲絲酒液從酒壇流出,淌在桌面。逍遙子已經完全醉的不醒人事,除了睡時,會哼了哼幾下鼻子,不然,他非得把那淌的幾滴酒液也給吸入腹中。

良無玡也醉得厲害,不過不像逍遙子那樣給醉死過去,他本不太貪酒,可是被逍遙子幾下唆使,幾下豪情,自己便不再是自己了,多飲了幾杯,不過這樣也挺好,什麽也不用想。

喝酒的時候,腦子和身體一片爽快,可是酒後,這酒勁一上來,楓無玡這腦子和身體就不行了,像火一樣在灼燒,燥熱頭悶的不行,他想就這樣趴在桌上睡覺,那樣頭疼什麽的都沒有了,可是,他還得回外院。

他搖了搖頭,想讓自已盡可能的清醒,忽然,也不知是酒的作用,他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,下意識的往上一瞄,恍忽中,隔了幾處樓房,有一個苗條的白色身影,站在屋頂上在看著自己。

再迷糊的一眨眼,那白色身影便再也看不到了,是錯覺?他便不再多想,頭昏的厲害,現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,手撐著桌子,自己晃悠悠的站了起來,朝門外走去,一晃一搖的,真怕他摔倒了。

“笑問人間多愁,不過人心難解,修仙,修什麽狗屁的仙,可憐,可憐……。”楓無玡是真醉了,在回去的路上不僅胡言亂語起來,又良又笑,還手舞足蹈起來,儼然成了一個醉鬼,幸好此時天色昏暗,他又走的是綠蔭小徑,沒什麽弟子,不然非得出醜不可。

楓無玡這步伐走的是一搖三晃,嘴裏還不停的嘟囔,現在哪還有什麽清醒的神智,晃著,晃著,也不知,又是酒精引的什麽幻覺,眼前不遠處,竟然又有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苗條身影,藍發霽風,可見那雙鳳眼正攝住了萬物!——楓無玡的撼然一驚,卻發現前面空空如也,什麽也沒有,不知怎麽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。

自己定是喝多了,是心有所想的幻覺,想當年自己英姿勃發,不畏萬物,剛正不阿……楓無玡又變瘋瘋顛顛,晃晃悠悠。

回到自己的破草屋已經是殘陽日落了,只有只有幾片西方的殘霞不肯遲遲歸去,大地萬物也失太陽的給予色彩而陷入了沈寂,楓無玡踉蹌的走進破陋的臥室,悶頭倒在床上,便呼呼大睡起來,不問事世事,更不管一些要睡前的瑣事。

楓無玡實在是頭痛乏的厲害,因此睡的比較死,隨著時良的推移,太陽落山——夜色籠罩他的周身,幽暗充斥著敗舊的臥室,不由的升起了幾絲心悸的涼意,而就在這時,從黑暗裏走出來一個白色的身影,站在楓無玡的床前,而楓無玡還不知所謂的呼呼大睡,隱隱的,這個白色身影就像一個幽魂。

此時這幽暗的場景,不由的讓人想到:這個幽靈的白色身影是要對眼前的廢柴有什麽殘害之想?

“嘩啦!”一股淋漓般透心涼的感覺席卷良無玡的全身,他猛的從睡夢中驚醒,一挺身子,有些茫茫然然的看著自己被淋透的一身水:“是誰,是誰哪個挨千刀的家夥,半夜潑我一身水?”

人知道是誰潑的,此時正值午夜,房間一片漆黑,什麽也不見,而良無玡因為剛醒的原故,還有些懵暈,只是鼻間蕩漾著一股沁人的蓮花般的清香,讓良無玡有些神魂不知,以為是在夢中。

“噗!”的一聲,桌上一枝燒了半截的紅蠟被點燃了蠟芯,緩緩的升起了一簇火光,這火光雖小,卻煓然的又有些晃蕩微明的將臥室舒展的照亮了。

眼前,赫然站著一個仙女一般的人兒。

此時,良無玡突然眨巴眨巴眼睛,想不自己做的夢還挺美好……他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幻象,不然這一神女般的人物,怎會半夜出現在自己的臥室,這跟自己當上了乾坤劍宗長老一樣不真實,確實,眼前這女人確實如仙女一般耀眼,根本與良無玡這窮酸是天攘之別。

眼前這個女人她一身純白羅衣,藍發如晶絲垂在肩下,雙瞳像冰晶一樣透徹耀眼,卻有些冰冷不近人情。

我猜她,也是這世上惟一能配上仙女之稱的女子了,不僅是因為這雪妒花漸,讓無數自認為美人的女子,都自慚形穢的容貌,還有這清靈冷蓮般的氣質,她看起不喜於色,冷艷無雙,讓人望而卻步,殊不知這樣更讓人心迷,好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。

“良……無……玡,是吧。”她玲瓏出音,簡直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樂,只是沒有一點兒人應有的溫度。

良無玡楞住了,眼睛裏是這仙子的映影,盡管真人在他良前,他還有是有一種夢幻般一股夙久的感覺。

“碧紫………。”良無玡有些失神的出聲,有些魔征了,不過也對,對於這個女子的容貌,是個男子都會為她失盡心神。

碧紫皺了皺眉,心裏有些別扭,冷聲道:“你好像少說了兩個字吧。”

良無玡一滯,突然想到了什麽,不由有些苦笑,嘆了口氣,但他馬上又將表情給收回,盯著碧紫恭敬的行了一個禮,低聲道:“外院灰衣弟子良無玡,拜見玉尊。”

碧紫這才眉頭舒展,她絕不喜歡一個陌生且毫無瓜葛的人叫自己的名字——因為反感,而她確實有這個資本,她叫碧紫,乾坤劍宗宗主——劍癡的第四之徒,受劍癡之教誨,修行才三百年已是大圓滿巔峰境界,此年齡有此境界,在神州大地乃實屬千年罕見,恐怕只有其它三門或可而比,她不僅天資冠絕天下,更修習了乾坤劍宗的至高劍決——《青蓮劍決》,劍之境界已達至劍氣。她本天縱,而加上這《青蓮劍決》更是如虎添冀,難逢敵手,就連乾坤劍宗的那些供奉長老,她也能以一敵三,按照這女天賦,不出三十年就能達到仙之境界,假以時日,就連劍癡宗主都能極其超越,此番成就,她註定成為劍癡宗主的繼承人,授尊稱之為玉,除宗主之外,一人之下,萬人為上。

不可否認,這乾坤劍宗誰能不識這碧紫玉尊?——她面容絕世,修為絕世,還是宗主的親傳弟子,末來宗門的繼承人,因此自然的成了乾坤劍宗幾萬弟子的心目仙女,成不可觸碰的禁地,男弟子都朝思若狂,若不是碧紫玉尊居於秘宗,那碧紫的門前會有消停的時候?可不得把地都給踩裂了,曾記得有位女弟子,因為一時的妒恨而咒了碧紫玉尊幾句,不到半天,就被弟子們用口水給淹死了。

不管乾坤劍宗因自己而變成什麽樣,不管成了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她的心性還是一如既往的澹泊寡欲,深居簡出,只為追求那仙之大道。

她美得像朵萬中無一的清蓮,又如冰晶般孤傲,整日無顏無色,不喜不怒;明明芳齡年輕,心卻淡得如歷經千年的清湖,好像什麽樣的事情,都難以在她的心海裏,泛起一絲猗漣,因而又有冰蓮仙子的美稱。

她是乾坤劍宗的傳說,是所有乾坤弟子心目的冰蓮仙子,也難怪良無玡會有這種愰若隔世的感覺,他深深的吸了口氣,頓時感覺面前的碧紫多了幾分真實,他感覺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了碧紫的身上……他終於問道:“碧紫玉尊大駕寒舍,有何貴幹?”

碧紫看到的是一張劃起微笑的臉,這讓她感覺到有一種奉諛的味道,不錯,果然是下等的外院弟子,應有的姿態。

“聽說你會釀酒……我。”她突然有些無從開口了,半夜擾人清夢,使她難以說出自己的要求。

“如果沒猜錯的話,玉尊在逍遙長老的院子裏就開始偷窺於我吧。”良無玡面帶微笑的道,“如果是關於酒的事,碧紫玉尊大可不必避閑。”

偷窺?避閑?自己有過這個必要嗎?她會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麽?如若不是他在逍遙子那裏喝得一塌糊塗,神智不清,自己若不是要等到他酒醒,找他要事,哪會在這等到三更半夜,只是她又不肯於解釋,她高傲無比,把面子看得極為重要,卻因此更難提出自己的要事。

碧紫一時僵在這裏,半天說不話來,只是死死的盯著楓無玡,維持著玉尊的氣威。

“玉尊?”良無玡小心試探,“如果您是聞於弟子的酒而來,大可直說,不必如此拘泥,要知道,身為玉尊,可是要有權位者的威嚴,不然日後怎可掌領乾坤劍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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